不用他开口,何似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
爷爷走了。
何似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感,他胸膛的位置,仿佛被人刨开了,然后把他的心脏给挖了出来,现在那里空空荡荡的,找不到跳动的感觉。
“张叔,我难受。”
他摸着胸口的位置,痴痴的说道。
张叔心里也难过,尤其是看到少爷这样,更不是滋味,却只能说些安慰人的话:“少爷,节哀顺变,老爷子一定也不想看你这样。”
少爷是老爷子一手带大的,如今老爷子走了,少爷心里,肯定是难过的。
何似一点点找到了力气,从巨大的悲伤中回过神:“我没事,张叔,我没事。”
他不能难过太久,将负面的情绪让别人看见,不能展现出自己的软弱无能。
这是他五岁那年学到的道理。
所以即使是在亲人去世这件事上,何似连哭的时间都没有。
何家的老爷子死了,这是件不小的事。
老爷子生前人脉广,他死了的事一下便在圏子里传开了,人人都急着求证,一个两个的找到何似想问个清楚,何似一面应付,一面处理爷爷的后事。
他来不及休息,继续熬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还有公司的事情。
何似把爷爷去世的这件消息告诉了S国的父亲,父亲在电话那头愣了半天,说自己会立马回国。
何似还象征性的给母亲发了封邮件,这些年他已经不怎么联系她了,有时候回过神来,觉得这个母亲可有可无,而他也不像小时候那么渴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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