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致看一眼身边已经趴下睡觉的黑背,“那这狗,是你养的?”
“嗯。”
“叫什么啊?”
“阿瑞斯。”
“战神啊,这么牛逼,”
少年说话有着这个年龄段的朝气,“够酷。”
江深面无表情听着,只觉得这个双胞胎弟弟是个傻的。
问话都能越问越偏。
就在他想的这段时间,江致已经凭着一己之力将话题越带越偏,他再想拉回来都难,于是直到目的地都没能问出点东西来。
江深拿行李的时候想,也不能说一点没问出来。
至少他们知道了,池故不是个收保护费的。
池故一直送他们进了酒店房间,留了自己的联系方式,然后说:“记得跟你们姐报一声平安。”
江深总算找到机会说话:“池故哥,你不跟她说吗?”
池故看他一眼,道:“不了。”
这话听着似乎不太熟。
少年想。
谁知男人下一句便是:“她生我气呢。”
-林听并不知道自己小小的恶作剧被池故一句话就给瓦解了。
今天舞剧排第三幕最后一点收尾,排练量有些大,她只能抽空问问江深和江致的情况,两个少年在酒店补了一觉,中午出去吃了个饭,顺便就在外面逛开了。
容茜也知道两个儿子来宣城了,中午给林听打电话时说:“听听,不用管他们,都长这么大了,让他们自己管自己,你忙你的事就行。”
林听应声。
“对了,你知道你向礼哥哥要调去帝都的事情了吗?”
容茜忽然问。
林听:“知道。”
“我本来还以为……算了,”
容茜叹息一声,把撮合的话收了回去,“他明天晚上就走了,怎么说也照顾你挺久的,要是抽得出空,请他吃餐饭送送别什么的,费用妈来出。”
“不用,”
林听答道,“我自己请就行。”
容茜的唠叨还是那几句,林听耐心听她念叨完,才挂了电话。
这饭林听肯定是会请的,就算盛向礼不要她还人情,她毕竟也欠了他,只要有机会还,她尽量会还。
但这餐饭肯定不能她和盛向礼单独吃。
下午,《瑶姬》第三幕也终于编排完毕。
舞剧将在九月一日登上国家大剧院首次公演,剩下半个月的时间仍然不能松懈,之后的每天都要将《瑶姬》从头至尾地完整排练几遍,纠错和巩固。
空余的时间大部分人也不能闲着,要准备九月下旬的莱纳瓦舞蹈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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