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您,又看摄政王看痴了!”
凤床之上,众人破门而进,他优雅穿衣,迎着众人视线离开,不解释半句,独自留她一人面对流言蜚语。
她被凤九卿下令游街示众,残忍沉塘,他,又去了哪?“本宫记得,摄政王走的这条路,好像是先皇后的貂阳宫,摄政王怎么会来这里?”
男人身躯高大挺拔,气息冷傲孤僻。
幽芒凌厉,锐利犀眸闻言骤然一眯。
一双漆黑的眸子望着貂阳宫的方向,双眼空寡,带着一种让人看不清的情愫。
“娘娘…您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双喜不停的朝着她使眼色,先皇后和摄政王的事可是忌讳,放眼后宫,就连皇上都下令严锁这件事,不许旁人再提及。
娘娘今日可是中邪了?没有像往常一样,一看到摄政王就黏了上去,今日这语气和眼神,却因为一个陌生人,满是冷漠和质问。
沈月姬拂开她的手,看着他一张俊美绝世的脸庞,继续道:“进宫前,本宫也听到了一些关于摄政王和先皇后的风言风语,摄政王权倾朝野,在朝中地位举足轻重,就连皇上都要忌惮三分,当日您与先皇后衣衫不整,众人冲殿而入,你却不做任何解释,任由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面对着众人的冷眼和讽刺。
背上不贞不洁的骂名,从众人艳羡的皇后之位沦为阶下囚,无耻荡x妇。
摄政王,敢问可是先皇后哪里得罪了你?让你这么费尽心思的害她?”
“孤何时说过要害她?”
男人声音冰冷似雪,孤冷八字宛若霜从天降。
透骨的寒意油然而生,犹如一把利剑,对上男人凌厉赤红的双眸。
沈月姬一惊。
赤红的眼底,布满血丝。
英俊冷漠的俊容,也掩盖不了他俊颜上的疲倦与哀容。
“摄政王息怒!
我家娘娘才进宫,在将军府的时候,和大公子打闹惯了,一直不懂这些繁琐的规矩,还望摄政王不要怪罪!”
感受着从男人身上传来的弑杀冷意,双喜忙跪下叩头:“今日祥和宫,娘娘去给皇后请安的时候,恰好看到皇后在处置先皇后生前的贴身婢女清河,知道了一些先皇后的过往,所以才会这么的义愤填膺。”
“你说什么?”
想起生前他对自己的冷漠旁观,沈月姬冷哼一声:“清河为护主撞头自缢,摄政王现在又在这装什么一往情深?你与先皇后非亲非故,败坏她名声还不够吗?在她死后,还来她的貂阳宫纠缠她,看来,你是让她连死后都不能瞑目!”
不能瞑目也好,这样,她就可以永远看着孤了“娘娘,您少说一句吧!”
身旁,双喜不停的拽着她的袖子:“娘娘,您今日是怎么了?以前你从来不会和摄政王这么说话的。”
“不能瞑目?”
男人绯红的唇微微扯动,扯出一抹冰冷的弧度,他幽深的眸子望着貂阳宫的方向,唇齿轻启:“不能瞑目也好,这样,她就可以永远看着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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