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莉顺着苍老的手指看向名册上的名字——奥斯洛卡·伊修。
她和黄路都对这个名字没有任何印象。
“我的女儿是一位相当漂亮优秀的贵族小姐,聪明爱笑,最喜欢出去游玩,经常会一次性出门半个月,去很远的地方,然后回来给我带各种各样的有趣玩意儿。”
“我很喜欢这样的女儿,也由衷地希望她能一直这么幸福下去,虽然陪行的有可靠的侍卫,但偶尔也会担心她会不会在旅行的路上碰到坏人,那样没有经历过人性黑暗的女孩子,很容易被骗,直到有一天,从远地回来的她和我说,自己坠入了爱河。”
“我没有见过那个男孩,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性格如何,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奥斯洛卡·伊修,我也只能从女儿的一言一行中增进对他的了解。”
“女儿说他是一个硬朗的男人,充满男子汉气概,能一箭射中百米外的兔子,积极上进,对她也很贴心,似乎会读心术一样,总能第一时间猜到自己在想什么……她向我描述这些的时候一直都是笑着的,眉角都是舒展的,盛放的花朵都比不上她,我看着那样的女儿,也天真地以为,她真的找到了好的归宿。”
“直到有一天,女儿忽然和我说,她要结婚了。”
“我为女儿感到高兴,以为她真的下定了决心,奔赴婚约的殿堂,直到我听到结婚对象的名字,我才为之前的愚蠢而感到懊悔。”
“奥斯洛卡·伊修……或者说奥斯洛卡·瓦伦!
那个该死的男人,他原本只是一届没落贵族的偏支,欺骗了我的女儿,靠攀附伯爵门庭达到自己的身份转变,成为了没落家族的下一任继承人!”
“我知道真相后,极力反对这桩婚事,女儿却不能理解我,一遍又一遍地问我:‘爸爸,您为什么忽然反对我们的婚约?您不应该祝我们幸福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只要求她将那个男孩带来,和我亲自见一面。”
“她还是相信我的,两天后就带着奥斯洛卡·瓦伦来到了我的面前,我看他的第一眼也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奥斯洛卡·瓦伦身上没有女儿口中的任何一个优点,明明只有二十岁,眼睛里却全部都是计较得失的算计,像一只丑陋的狐狸,觊觎着巨龙的宝藏,苦而不得,只能舔着自己干枯瘦黄的尾巴解馋。”
“他还是太年轻了,虚伪的外表下就是一副空有其表的人皮架子,我几句话就能轻易揭穿他虚伪的面具,揪出他丑恶的嘴脸,可是,我的女儿还在旁边,我没有选择那样激进的手法,只是对他们的婚事依旧表现得抗拒。”
法默伯爵咬牙,肩膀垮下来,像是苍老了很多:“可是我太低谷他的恶劣程度了,就在我准备送客的时候,他当着所有的女仆侍卫的面喊了一声:‘菲利尔已经怀上了我们的孩子!
您还是认真考虑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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