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免调侃起彭玫:“哎呦,彭律师办公室这幅画不错啊,不便宜吧?看来彭律师今年业绩相当可观啊。”
彭玫转头也看到油画上,接而耸肩:“别调侃我,我可没那么有艺术细胞,哪里舍得掏钱买这么文艺的东西。”
梁雨听莫名:“客户送的?”
“算是吧。
不过……”
彭玫故弄玄虚地眨眼,有意停顿一下,“你猜下,哪个客户送的?”
梁雨听继续看着墙上的画:“这我哪里猜得出来。”
彭玫张嘴笑出声,终于不再卖关子地公布答案:“善独。”
这个名字确实出乎梁雨听的意料:“善独?”
“嗯,前几个月接了他们家一个案子,调解结果不错,公司善总请我吃饭,善独也来了。”
彭玫一边将身子倚梁雨听身上,一边感叹:“你别说,我好久没见善独了,差点没认出来。”
梁雨听笑起来:“有吗?我没感觉他有什么变化啊。”
“你又不像我两年没见过他,你俩在a城不时能碰个头,当然看不出,反正他现在给我感觉挺不一样了。”
说完彭玫回味地笑着,“呐,我跟你的审美就不太一致,我觉得吧,善独比夏天问好看多了,尤其这次见他,那颜值,啧啧,要不是我有男朋友……”
梁雨听才不想听彭玫一扯起来就没谱:“他送你画做什么?”
“就饭局上,我随口说了下酒店墙上那幅画好看,~请别太受挫“嘿嘿。”
彭玫怪笑两声,“你说有没有可能,夏天问见了善独,受受来自情敌的刺激,你俩就有发展了。”
梁雨听有时候觉得彭玫的脑回路实在跟她不在一条线上:“你这都什么跟什么,我槽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吐。”
彭玫无辜道:“我只是随口说说。
毕竟瓶颈的时候,就是需要一些刺激才能找到突破口,不然你俩这半主动不主动,半亲密不亲密的关系算什么啊。”
梁雨听有些严肃地抱臂:“那也犯不着把善独拉进来。”
“行行行,不提其他人。”
彭玫向来不会跟梁雨听争论,“我今天也不忙,等下一起去吃个晚饭,看场电影呗,我请你。”
两人正说着,梁雨听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看了眼手机屏幕,冲彭玫耸了耸肩:“看来没办法陪你看电影了。”
“为什么?”
梁雨听晃了晃手机,上面显示着夏天问的名字,她咧嘴笑笑:“有约了。”
彭玫表示痛心地咬牙谴责:“重色轻友。”
夏天问昨晚在送梁雨听回家以后有些失眠。
一天的时间,发生的事情实在有点多。
昨天早上的时候,他还万念俱灰地一个人躺在宾馆里一边生病一边自闭,他哪里想得到下午的时候他就可以躺在梁雨听公寓的房间里,被梁雨听小心照顾着。
他更想不到,梁雨听会说这两年还想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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