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唇,“是个男人吗?”
练鹊被吓了一跳:“你怎么会这么想?”
虽然平日里行事不拘了些,但练鹊一张芙蓉面满满的都是江南女子柔婉娇艳的风情,从来也没有被人认成男人过。
陆杳当然知道练鹊看起来就是个女子,可这又如何解释她不怕自己兄长的缘故呢?须知她的兄长,镇守西北时从来都是铁血无情,也没有对人和颜悦色过。
怎么会有女人对他这般放肆呢?
陆杳压根就没想过自己兄长和练鹊会有什么暧昧。
练鹊笑笑,状似不经意地说:“这可真是稀奇。
你哥哥常夸我好看,夸我有女人味呢。
看来都是骗我的罢!”
陆杳倒抽一口凉气。
这话刚好落进了站在门口吹风的陆极耳中。
陆极眨了眨眼,再次默认练鹊为自己的形象贴砖加瓦。
练鹊便朝外面喊:“侯爷进来吧。”
门外的男人仍有些踟蹰,这一头陆杳又要落下泪来。
她轻轻拭泪,伤感道:“是我无能,想必兄长是嫌弃我了罢。”
练鹊简直一个头有两个大了。
她不知道陆极是怎么教妹妹的,居然能将她教得这么胆小。
美人垂泪虽然是极美的景象,但再叫人这样哭下去只怕是没完没了。
她道:“你哥哥只怕你哭,就是因此才不进来的。”
谁料陆杳垂下眸去,眼中愁色再添三分:“此身无用,可惜白白辜负了兄长的期待。”
……
练鹊站起身,直接将外面的高大男人拖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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