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明不解其意:“不是说妹妹不想嫁人吗?”
“你闭嘴。”
夫妻二人去处理酒楼的事务了,可智计百出如王有寒,也没有想到与她们一墙之隔的包厢里,会坐着乔装打扮的西陵侯当事人。
他对面坐着一个文士打扮的男子,大约而立之年。
这男子笑得狐狸眼都眯起来了:“侯爷可是被人盯上了。”
陆极不理他,漂亮的眼睛只看着窗外那个笑得恣意的小姑娘。
“看来这白家的酒楼能在西陵独占鳌头并不是没有道理的,这老板娘确实是个妙人呐。”
文士接连感叹道,“我听说侯爷找得媒人在西陵城中四处奔波已经一旬有余,却连个姑娘的影都没有?”
“姻缘难测,该有时就来了。”
陆极淡淡道,倒是没有外头说的凶煞的样子。
“非也非也,”
文士道,“我来西陵也有两日了,从来听到的都是西陵侯嗜血暴虐、杀人成性的传言。
更有甚者,说你是个天煞孤星,命里便克父克母、克妻克子。
您这样的名声,如何能觅得佳人?”
陆极饮了一口茶:“这事并非我能左右。”
“是,如今望都那位还盯着呢!”
文士道,“可侯爷的年纪也不小了,纵使韬光养晦也该早早考虑成家的事情了。
您若是没个后,再过几年可就无法服众了。”
“这姑娘可是生得好样貌,她家里人都像是有远见的。
她瞧着也不算娇弱,我听着她同兄嫂说话也是个温顺的。
侯爷不若顺势收下?”
陆极道:“脚步虚浮得很。”
文士一僵:“这……您也不能要求人家女子像您一样以一当百罢?”
“你今日的废话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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