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玩弄着他的手指,哑声道,“你倒是变了许多,比以前更加厚脸皮了。”
男人细密的胡渣蹭着她的额头,痒痒的,她偏头躲开,继续说:“我记得以前我和你表白,你拒绝我,说你不喜欢我,其实那个时候你是骗我的吧。”
江易然“嗯”
了一声,沈竹笑道,“你那个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
江易然微微眯起眼睛,仿佛在回忆那时的心理活动,过了一会儿才道,“那个时候是真的怕你,你太野了,我怕栽倒在你手里,后来索性就不管了,那就在一起吧,没想到,真的就栽在你手里。”
“而且一栽就是十年。”
沈竹道,“你就没有想过,我已经死了,回不来了,你可以更好地生活下去。”
江易然说:“我试过麻痹自己,喝到烂醉,和不同的女人约会,可是宿醉之后,除了头痛,心里更加空了,看着那些女人,我没办法做到若无其事地接吻,甚至牵手。
我发现,我没办法对除了你以外的人动心。”
江易然,江大校霸,轻狂傲慢不可一世,恣意风光的年纪引得女生前仆后继地追捧。
那么桀骜不驯的一个人,原来在感情里也会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认定了就不会轻易放手。
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找到更加优秀的女人,可是他没有,他只要她。
沈竹半开玩笑说:“我呢,也没有什么能够报答你的,接下来的几十年人生就都献给你了。”
江易然握紧她的手:“我不会再让你受苦的。”
他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女人的额头,将滑下去的被子盖上来,“时间很晚了,我们休息吧,明晚再继续。”
话虽然这么说,沈竹却从他两腿之间感觉到,他一点儿也没有想要休息的意思,不过她已经开始犯困,合上眼,没多久就睡着了。
翌日沈竹醒来,被窝里还是热的,只剩她一个人。
床头留了张便利贴,江易然说他上班去了,早餐已经备好,让她醒了就把早餐吃了。
一个大男人的独身住宿,尤其想江易然这种没什么耐心的人,屋子里乱成狗窝是必然的。
沈竹闲来无事,就把房间整理一下,便发现总有哪里怪怪的。
她打量了一下收拾得整齐的屋子,终于发现不对劲。
墙壁上挂上两人的合照,会显得有家的氛围,把黑白灰冷色系换成温暖的米色,让人觉得更加温馨,多买一点摆饰,这样才能彰显出,这个家多了一个女人。
她列好清单算好账,把表格放进包里,换鞋出门。
和沈遇约定见面的地方不远,步行5分钟沈竹就到了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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