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哽咽了片刻,才续道:“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
秦烨爱面子爱过一切。
他认为同性恋是一件让他颜面尽失的事,所以,他这七年来,一直在用各种手段,让惟儿和钟岸分开。
可谁知那两个小子,怎么都不肯屈服。”
“我也曾经试图劝说秦烨不要再去干涉孩子们的事情了。
结果他却威胁我,不让我再纵容惟儿……”
周蓝说,“那次我跟惟儿一起,和他大吵了一架。
或许是因为那次,让他认为只有除掉钟岸,才能让惟儿彻底死心……”
“再后来,钟岸和秦惟一起找到我,对我说,假如有一天他们俩之中的任何一方因某种原因死了,让我以同样的方式让另一方死去……”
周蓝边说边啜泣,声音抽搐得厉害。
“为什么?”
晏钧和温予迟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
周蓝缓了缓,“两个傻孩子……他们说,以同样方式死去的话,能加大下辈子再次相遇相识的几率。”
话音一落,审讯室再度陷入了许久的静默。
半晌,温予迟微微侧首,看了一眼旁边的人。
而下一秒他便感觉到桌下的手背覆上了一阵温热。
是晏钧的手。
晏钧轻轻拍了拍那人的手背,但桌面上方他的面容并没有任何变化。
温予迟忽地鼻子一酸。
每次在这种公共场合做只有两个人知道的事情的时候,温予迟都会心动好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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