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急得快哭了。
傅柏秋心脏猛缩了一下,想也没想就掀开帘子,“我看看——”
掀开帘子那一霎,四目相对,傅柏秋愣住。
时槿之穿着比|基尼站在那,薄料子只勉强遮住三|点,身前某处过于秀|拔醒目,那根绕过后|颈的细窄绳子几乎托不住,仿佛随时都会因不堪重负而断裂。
她倏地面色蹿红,耳根子滚|烫,目光却钉死在这人身上,喉咙下意识滑动着。
“你……”
舌头有点打结,话都不会说了。
“毛毛。”
时槿之委屈皱眉,拉住她手腕,指了指腰|际的绳子,“我不小心打了个死结,解不开了,一会儿脱不下来怎么办?你帮我一下……”
傅柏秋反应迟钝几拍,怔怔点头,视线顺着挪过去。
那儿料子更省,小小一块倒三角形,不多不少盖住,甚至仔细些还能瞧见边缘探出来几根黑亮的毛|发。
呼——心跳猛然加速,一些过往的画面闪过脑海,还有梦境。
“毛毛?”
见她眼珠子发直,时槿之按下心中窃喜,脸颊不经意染上绯色。
这人,盯什么呢,真是。
傅柏秋恍然回神,望进她含羞带怯的眸子,心湖须臾卷起层叠波澜,“嗯?什么?”
声音略抖,有几分沙|哑。
时槿之咬唇道:“死结,解不开。”
“……哦。”
傅柏秋这才注意到那绳子,登时心虚极了,弯腰查看。
这会儿她又后悔自己莽撞,不问清楚就进来,见了不该见的,惹人乱想。
兀自埋怨一通,她指尖捉住死结,手上微微用力,试图一点点解开。
弯着腰不好施力,脖子累,她索性蹲下来,头颈微昂,与那死结展开力量斗争。
时槿之比例极好,骨架纤细,腰短腿长却不显壮,如今瘦了二十斤,看上去更加娇弱不禁风,一见就想抱进怀里捂着,护着。
这结太紧,傅柏秋蹲着扯了半天,也只松动一点,她一投入起来,身子不由前倾,鼻尖几乎要挨上去,气息缓缓漫过,热|意肆涌。
时槿之低眸看着她专注模样,颤|栗难熬,脚越发绵|软失力,只得用手扶住储物柜沿,短秃的指甲死死抠着木头。
终于,死结被解开了。
傅柏秋甩了甩发酸的指尖,还没来得及起身,那片失去绳结束缚的料子顷刻耷落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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