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母亲怎么样了。
“里正爷爷,我娘亲还好吗?”
里正闻言立马停下脚步扭头笑呵呵的看他,“好着呢,自从您上山后秀儿便由村子里的人伺候着,只不过她不太喜欢,村里人也不强求,都时不时的帮衬着。”
祀月挥挥手示意他继续走,里正边走边说,“哦!
对了,今儿个她也被秦小子请去了。”
“哦,今儿去的人多吗?”
说起这个里正笑的见牙不见眼,兴高采烈的,“您可问到点子上了,今儿个所有村民都去了,秦小子是个有情有义的,金榜题名了都不忘村儿里的人。”
祀月敷衍的哼了声,“嗯!
确实重情重义。”
一行人边聊边走,不多时便到了宴席上。
这是祀月时隔四年再一次见到秦姜,他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一股子老成的气息,眼中没了灵气儿,有的只是书生官场气。
他正在跟村民敬酒,一抬头就看到门口站着的祀月,他愣住了手中的酒杯没拿稳,酒撒了一手,祀月淡淡的笑笑,抬脚缓缓走上前。
伸手扶正了他的酒杯,“秦驸马,酒撒了,今儿是大喜的日子,可不敢贪杯失态啊。”
他的每句话,每个字都敲击在秦姜心头,让他无地自容,眼前发懵,难堪至极,他躲闪着祀月的目光。
祀月的声音不大,只是院子里的人有一个是一个,都能听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这秦姜不是状元郎吗?
怎么变成了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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