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皖抬起有了凶狠的眼睛,像要撕裂了小北。
过了一会儿,又缓缓的松口气。
慢慢的继续说:“母亲被劝住,心里也是苦的。
等到母亲知道自己有了身孕,更是无法见人。
那个权力很大的男人老婆知道了,找了一个人家把母亲许了过去,一直到我出生后。
便派人送母亲去了一个地方,没人知道的地方。”
小北眼睛湿湿的看着她悲伤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她想要向前安慰她。
傅子睿眉头皱了起来,这是民间故事吗?这更像是皇宫里的故事。
她拉住向前走的小北,握了一下小北的手。
宫皖像是想开了,很久没有人给她这种畅快淋漓的机会,敞开心扉的说话。
宫皖笑着看着周围,抬头让眼泪流进发丝里。
陌生,血缘里的陌生是万丈深渊。
血缘,是万水千山的跋涉。
“我被接回来,学着礼仪,学着通史。
那时的我在大户人家常会被使唤来使唤去的,有时也会去花园取来花枝放在女主人的屋里。
有一天在花园里看到一个好看的年轻女人,一个男人笑眯眯看着她捉蝴蝶。
那个年轻女人鬓边压朵芍药,粉黛薄纱,轻点樱唇、眉色尾柳,步步生莲的锦色秀鞋。
我喜欢她,我心里说我喜欢她的。”
宫皖眼前又仿佛看到那个情景,嘴角的笑意渐深。
“我常常找些机会磨着老师,绕道去看她。
有一次跑的急摔在草丛里,一只好看的手把我拉起,那个年轻好看的女人笑盈盈的抹去我脸上的泥灰,让人查看我哪里还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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