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眉山与淄州的中间有一座寿山,浓密的山林浮了一层雨雾。
鸢王齐卿远远的看见几个人拖着一个人,疾步的往山林深处走去。
那几个人的身上都配着剑,一身的紧衣劲装。
鸢王策马马冲过去,走近了几步,感觉有了危险气息,又回过来头看了看自家马车。
几个人看他过来停步,周身散发的死气怒视。
鸢王在马上看着那个拖走的人,是个死了的。
淄州城外,寿山附近的一个客栈,鸢妃把孩子们哄睡,看着紧锁眉头的鸢王。
鸢王悄声说:“那是一个极美的女人,七窍流血,是中了毒的,蹊跷的是下身裙裾的血更是多的骇人。”
鸢妃想了想,问到:“是不是生了孩子的?旁边可是看到有没有?”
“没有,刚刚回去瞧得更仔细了些,血迹都没了,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鸢飞小声担忧的说:“咱们天亮就走吧,孩子们太小了。”
榻上的孩子们,一个挨着一个,还有两个握着小手睡姿都是一样的。
晨起一阵喧闹,鸢妃出门看到十几个衣着金贵的人,像什么高贵人的护卫。
其中的一个年轻人英俊潇洒,浑身冷冷的散发着贵气,抬眸透着精干冷冽的威严。
另一个人手里托着木盘,斜视了一下庭中的人,那个眼神像刀子圈住了所有能动的人和飞虫。
鸢王冲进来,冷汗咸咸的流过嘴角。
鸢王喝干了一个杯子,又倒满递给鸢妃,示意喝完,接着倒了三杯端进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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