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呀想去王府,我去了王府,相爷就会给阿爹好多钱,阿爹和小娘就买能一座大房子,我们把牛棚买下来,把你买下来。
你说那个王爷的病是不是很厉害的,要不人家傅相爷也不会把我换过去的。
阿爹也是拗不过相爷的,人家屋檐下嘛。
我懂,都是为了我好。”
花妞才三个月大的模样,憨憨的也不知道听懂了没,眼睫毛像小扇子,扑闪扑闪望着小北很是享用的听着。
它用肉肉的舌头舔着小北的手,头轻轻拱着过来。
躲在暗处的韩冗,擦了擦眼睛,回到屋里。
魏小娘拿出药包,小声的说:“咱就这样不好吗,小北啥也不知道,这样简单快乐的活着不好吗?夫人走了十五年了,那句话如今应是不作数的。”
韩冗沉默不语。
寡仇必寡恩,这句话是夫人七窍流血时看着韩冗狠狠说的。
魏小娘清洗好他腰间伤口,卸下韩冗脸上面具,露出一张干净的脸。
小娘在他脸上的伤痕处擦些伤药,声音低低的求着:“夫人也说过不要报仇的话呀,我们也可以听她这句话的。
小北什么也不懂,即便真做成了王妃,也是以后的事情。
这么小的她,怎能担得起那么重的责任呀,再说那个庆王能保护得了小北吗?”
小娘说到最后失了声。
韩冗裹紧伤口,看着桌子上的钱袋,上面绣着一个“傅”
字。
心里也是难过,到底这个选择是对的吗?
没在相府的傅子睿去了哪里?她不愿嫁的人,是因为庆王爷的病吗?
小北,我要的就是庆王爷能保护你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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