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夸婴孩的有福之像,将帅之才,言辞里不免有些浮夸。
有些妇人躲在帘后和声气语的和新夫人谈着,比较婴孩更像谁多些。
就听一个糯糯的声音说:“自是像父亲的,父亲说男儿就应生的宽肩窄腰,手长脚大的,这样的孩儿长大定是为国家出力的。
我的父亲就是这样的人!”
庭上的人都在寻说话的人,只见一个女孩略低垂头,刘海儿遮着额头,却没有挡住一双似海蓝眸,一身的鹅黄冉冉站在傅济敏身旁。
等大家都静了下来,女孩抬起了头环顾,水晶亮目看着覃叶城。
真是个美丽的女孩,覃叶城心里说。
酒席开宴,傅子睿找到覃叶城,给了他一只青梅,悄悄说:“这个不酸。”
傅子睿等了一年的话就在覃叶城嘴里停了一下,被吐掉了。
其实傅子睿多年后才想起自己最想问的话:还疼吗?
傅子睿此时在德武将军的帐营里,看着焦急进来的覃霈喊了一声:舅舅。
去往淄州的路上,一辆马里坐着沉思的傅济敏。
多年前傅家花园的角落,两个男人的声音暗暗传过来。
“你就真这么想我的吗?我们之间还需要解释吗?那你说说那颗解药为什么不给羽儿,他也是喊你舅舅的。”
“你不要怪齐卿,齐卿死啦!
不要怪齐慧,她是觉得对不起你,又不知怎样面对玉琛。
别人不懂,你应该懂齐卿的苦衷啊!
别人说你这么快的娶亲,是薄情寡义的人,济敏,话都是别人说的,事才是自己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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