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死了一条人命,自己的妹妹,欺天满地十几年,到头来我还不如他?”
方棠已经接近怒吼。
“嗡——”
我被他的话震得有些耳鸣,赶紧深吸一口气才让自己稍微平静:“其他的你我身为局外人都没资格评判,我只说对我。
谁对我好,谁不好,我是唯一的评判者,你没有资格。”
“你跟着何维之这么多年,自己脑子也不正常了,还是好好想想吧。”
他说完摔门出去。
靠在枕边默默流泪。
是啊,我可以选择原不原谅方棠,可不能选择原不原谅何维之,因为我不是那场事件的受害者。
方棠做的事客观来说比何维之轻多了,我都无法原谅,那站在何子故的角度,她可能原谅吗?这些债不是我的事,我没资格插手,只能看着。
何维之难受、痛苦,我都只能看着。
因为看着太难受,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等方棠已经走远,远到我确认这么长时间他应该已经能走到城市的另一边。
我爬起来,拔掉自己手上的葡萄糖输液管,摁着针口拿着手机离开。
在这个广阔的地方,我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朋友,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亲人,只能靠自己。
回到家中,挽起袖子接水擦灰尘、收拾东西、整理床铺,再给它装饰上鲜花。
一切都往常一样,比我再遇到何维之之前还要漂亮。
就当是回到那时候,自己一个人逃到德国、一个人给自己疗伤、一个人向自己倾诉,自己心疼自己、自己觉得委屈……坐在暖光灯下,我举起酒杯,自己唱歌给自己听:“一杯敬朝阳。”
酒原来是这样苦苦的的味道,为什么大家会喜欢吃苦呢?“一杯敬月光。”
我举起白月光“你在家吗?”
“在。”
“我过来接猫狗。”
“你来吧,要不要我接你?”
“不用。”
我说完就挂了电话,走到方棠家门口的时候恰好门开着。
白萝卜跑出来围在门口吐舌头傻笑,一个身姿曼妙的姑娘从里面走出来。
“学长你真不用送了。”
“汪汪!”
白萝卜像个小傻瓜一样。
“我正好去接人,没事。”
方棠也走出来。
那姑娘容貌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好,样样精致又搭配协调,算是少有的漂亮。
不仅如此,如兰气质萦绕身侧,仿佛从天而降的仙气,连声音都如银铃般好听,这才是最难得的,从小到大我见过的“校花”
们都抵不上分毫。
白萝卜摇摇尾巴,回头看见了我,大叫一声就扑了过来。
我立马蹲下来接它,揉揉这小笨蛋的脑袋问:“想妈妈了?”
“汪!”
白萝卜宠我使劲摇尾巴,激动得不行。
我亲它一口,抱着它:“妈妈也好想你,最近都没时间来带你玩。”
“汪!”
它的世界太单纯,永远都是傻笑。
“西西。”
方棠站在门边,“什么时候到的,也不叫我去接你。”
我站起来冷冷地说:“不用。”
“您好。”
姑娘见我,便温柔地笑着问好。
漂亮、温和、礼貌、活泼,哪一个不是令人喜欢的品质呢,这样的女孩儿真是人间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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