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相浮:“您不要妄自菲薄。
”
他前后也是悟了近十年,才拿到一个称号。
今天约莫是黄道吉日,午后来行云寺的香客突然多了起来,住持本想劝人出家,觉得又不是出家人所为,双手合十颔首后离开。
天气渐渐变得炎热,李相浮坐在树下,等着清风吹过。
他在静心养神时,李戏春刚从画廊回来,嘴里抱怨着鬼天气,一时特想喝杯冰可乐。
朝冰箱走的时候脚步猛地停下,反复看了三遍,确认沙发上坐着的是李沙沙无疑,心里顿时咯噔一声。
“我记得这个时候你应该还没放学。
”
李沙沙认真说:“我翘课了。
”
这一瞬间,李戏春仿佛看到了昔日的李相浮,一样是翘课后无所谓的语气。
她忍不住低头揉了揉眉心,准备先和学校联系。
李沙沙仿佛看穿她的下一步行动,主动开口:“我跟老师说不舒服,打电话让张阿姨接我回来的。
”
李戏春望向厨房,张阿姨哭笑不得:“你们都不在家,我就赶过去了。
”
闻言李戏春面色罕见的严肃,她搬了个小凳子坐在李沙沙旁边,双方平视的情况下说:“比翘课更严重的,是说谎翘课。
”
李沙沙从兜里掏出一张纸。
“什么?”
“我的检讨。
”
这是一封规规矩矩的检讨书,至少八百字反思,通篇看完李戏春只觉得是时候考虑跳级的事情。
做好铺垫,李沙沙说出真正的诉求:“带我上山。
”
“你是小男子汉,不能总想着找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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