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比较在意罢了,月儿是我唯一的妹妹,我不想她受到任何伤害,所以才会问你,对月儿是否是真情实意的。”
花无念听出他语气中难掩的关心,知道他是真心关心月儿的,心下松了松,
“本尊年幼时在芫州的栖缘客栈,初识月儿,对她一见倾心,当时立誓此生非她不娶,只可惜月儿随秋大人回了祁州,没有留下任何她的消息,连名字也只是寥寥二字,本尊苦寻多年未果,终与她再一次重逢,你觉得这份情谊可有半分虚假?”
秋竹逸听他这么一说,忆起父亲的确在月儿七岁时带她去过一次芫州,当时先皇派父亲南下治理一下芫州的洪涝,府里的兄弟妹妹都没有带去,独独带了软禁在玉潇苑的月儿,当时觉得奇怪,现在想来,怕是为了折磨母亲才如此作为吧,毕竟于他那样好面子的男人实在容忍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的背叛。
想必月儿就是在那里与花无念相识的,难怪那次回来后自己去玉潇苑看她,她笑嘻嘻的念叨着念哥哥小矮子,没想到,花无念长得人高马大,原来以前竟是个矮子。
“既是如此,我便也能放心了,你刚在此处是在等何人?”
“等你,本尊在厅内见你似乎有话对本尊说便在这儿等上一等,果不其然你来了。”
两人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似多年的好友般默契。
“走吧,去桃衣院看看月儿。”
秋竹逸友好对他说,花无念点头,两人并肩向桃衣院走去。
到了桃衣院,面色焦急的沁竹火急火燎的将二人请进屋,屋内很安静,樱夫人愁云满面,坐在床沿,秋月颜躺在轻纱曼舞的床上,脸色发红,眉头微蹙,似乎很难受,花无念疾步上前,樱夫人让开位置,站到秋竹逸身边,
“母亲,别担心,月儿不会有事的。”
秋竹逸见她紧紧攥着衣袖,明白母亲又想起当年的事了,她已经承受不了再一次失去月儿的痛苦了。
花无念抚脉片刻,问:
“今日月儿可有何异常?”
丫鬟们都摇摇头,表示不知晓,只有沁竹回道:
“小姐从三少爷那里回来后就有点不对劲,小姐说身子痒,起了不少红疹,奴婢猜测是过敏,可小姐说只食了几口银耳羹,平日里也不是没食过,并没有什么不适,小姐坚持不看大夫,一直忍着,可能又加重了。”
沁竹说的很具体,花无念赞赏的看了眼年幼聪慧的沁竹。
附身查看了一下秋月颜的手臂,果真起了不少点点红疹,而且还有些发热,的确是过敏的表现。
“应是过敏不错,问题应该还是在银耳羹上,竹逸贤弟,月儿食的银耳羹是何人所做?”
秋竹逸眸中明暗交错,缓缓答道:
“是我此次战役的救命恩人所做。”
“恩人?逸儿你在打仗时受伤了?”
樱夫人一脸惊慌,秋竹逸安抚的拉住她的手,道:
“母亲放心,已经没事了,如今能给母亲尽孝皆是因为那位恩人所救,可她一人孤苦伶仃,居无定所,我便暂时将她带回来,居于宣竹院内。”
樱夫人点点头,心存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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