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脱掉好不好?”
牧遥实在被金曜甲硌得浑身疼,逃又逃不掉,只好软乎乎的求着,“难受……”
这句话就像一把火,将一个男人从理智到身体一起燃烧。
金鸿的声音又哑又沉,咬字暧昧:“遥遥想要我脱掉吗?”
小兔子红着眼睛软乎乎的点头。
引狼入室、羊入虎口。
金鸿不止卸下了自己的铠甲。
怀中的柔软挣扎了一下,后认命的不动了。
牧遥整个人如同被酒泡的透透的,双眸中满是醉人的水光。
金鸿虔诚的,强硬的,让完美无缺的白瓷瓶落入自己眼中。
他只觉剥开的白瓷被晚霞浸润,满是让人心驰神往的绯红。
“可以吗?”
金鸿哑声问。
他的呼吸那样急,那样近,落在牧遥耳边,很痒。
“什么……”
牧遥头重脚轻,浑身飘飘然。
一瓶烈酒启封,淅淅沥沥浇在白瓷瓶身上。
晚霞更胜,带着热浪吹拂后,难以抑制的轻颤。
金鸿明明知道牧遥此刻听不懂他的话。
明明知道他拒绝不了他的贪婪和妄念。
“可以吗?”
他自欺欺人,蓄意哄骗。
白瓷瓶内半是酒液半是面粉,稍微晃两下,就成了带着酒味的浆糊。
牧遥的声音抑制不住的抖,慢吞吞,含含糊糊的,跟着金鸿的诱拐,吐出了大灰狼最想要的答案。
“可以啊……”
他微微闭着眼道。
下一刻,牧遥感觉自己被举了起来。
他听到酒壶杯碗从石桌上哗啦啦坠下。
他感受到背后是冰冷的桌案,身前是炙热的火焰。
火烧燎原,趁势而下。
千军万马兵临城下,敌军刀枪棍棒一股脑全部出击,这座小城被迫打开了城门。
一寸一寸,山河沦陷。
不讲道理,不容拒绝。
水声潺潺。
桌案湿透了,亦有水意顺着石桌流下。
凉风卷入庭院,惊起一树的花落。
柔软的花瓣落在精美的、铺满红霞的白瓷上,被金鸿滚烫的手掌碾碎成馥郁的花汁,或是喂进白瓷瓶里,或是一点一点,摩挲着,涂抹着细腻的白瓷身。
“阿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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