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药方,气呼呼的喊:“老头子,喊上儿子,你跟我一道去。
我说咱家大武为啥一直咳嗽不见好,那是因为胡大夫给咱开的都是些便宜药材,就跟地里的肥似得,肥力不足,那庄稼能长的好吗?这可不就是害人吗?”
沈婆子声音大,全家人都被吸引到堂屋来,沈老头这会也听明白了,皱着眉头说:“一天到晚的瞎嚷嚷啥,还不够让人看笑话的,这十里八乡的都是吃的胡大夫开的方子,人家咋好了?大武不是普通的受寒,他是掉进河里了,春水有多寒啊,那病情加重了能怪人胡大夫吗?你可别惹事了,见天的听风就是雨的,还嫌家里不够乱。”
其他人也来劝:“是啊,娘,我上次咳嗽不也是吃的胡大夫的方子吗?大武底子弱,鼻涕拖了几个月了也不见好,可能是病上加病,也不能怪大夫。”
沈华在一旁除了无语根本没有别的想法,遇到不讲理的人你说什么她都能想歪了。
沈婆子倔劲犯了,一个个劝她,她反而更觉得就是胡大夫的错,嚷着要去找架。
最后还是沈老头发脾气,她才消停。
一家人坐下来吃午饭,沈华以为这茬就算过去了,没想到沈婆子突然问:“花儿,你刚才说的川贝母治咳嗽不?夏小秀才咋说的?”
感受到沈老头投来的责备目光,沈华觉得心累,一脸无奈的开口说:“阿奶,我跟着夏大哥识字的时候听他提起过,说川贝母,蒲地蓝,板蓝根治伤风咳嗽。”
她瞟了一眼沈老头,接着说,“夏大哥也说了,普通人家吃不起。”
希望沈老头能听懂她的潜台词,她可没有挑拨沈婆子去找胡大夫的麻烦。
沈婆子朝沈老头抬了抬下巴,表示她可不是随口瞎说的。
沈老头眉头紧皱,川贝母一两大约五百文钱,一钱就是五十文,难怪胡大夫不敢开这个药,确实不是普通人家吃得起的。
饭桌上气氛凝重,一个个大气不敢喘,也不敢动筷子,等着沈老头发话。
春溪有点怕沈老头,她担心的往沈华那边坐了坐,想着如果阿爷要打花儿,她就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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