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染没再看救济所,压低了帽子继续往前走,赵长松跟在后头,只见前头的厉染走了几步,突然停了下来,赵长松步子没停,撞了上去,捂着鼻子,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做的太过分了,我不争,他跟在我身边也是受委屈。”
赵长松探出头,“说实话,的确是。
这要是以您当年在太原道的威风……”
赵长松不敢说下去,只能转了话风,“七殿下,严家祖上可是出了好几代的皇后。
都说您母亲当年艳绝皇室,其实亲王的母亲也就是您的姨母,当年才是皇城一间房即可。
杨凤霖赶去了大门口,就怕自家不着调的老杨对厉染说些什么,惹这喜怒无常的七殿下不高兴了。
果然……杨凤霖一过去,就见杨定州怀里抱着一捧不管怎么看都很怪异的荷花,外头包着的大红色绸布也太土了有没有。
可明显自家老杨没这么觉得,那笑的,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朵根上去了,对着那捧因为天热已经打蔫的荷花是赞不绝口。
“果然这皇宫里种出来的荷花就是不一样啊。”
听说是厉染亲自摘的,杨定州老脸上褶子都要开花了,“我说这花怎么比别处的更香呢,真是劳烦七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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