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禁足的缘故,温初弦哪儿也不能去,清晨醒来不愿动,躺在床榻上闷闷地睡回笼觉。
谢灵玄早已出去上朝了。
待他归来时,她却还没起。
他在她枕畔坐下,凉丝丝的手不怀好意地触碰她,带来了数分外面的清寒之气。
“母亲叫你抄佛经思过,你就是在被衾里思过的?”
被他这么一冰,温初弦是睡不着了。
她反唇问,“那夫君要去告状?”
谢灵玄支颐忖度片刻,“有可能。”
温初弦用被子浅浅蒙住脑袋,烦闷着不想理会他。
谢灵玄却又作恶来招惹她,不知从哪弄来一块小冰雹,贴在她温热的蝴蝶骨上,冰得温初弦立时惊起,狼狈地躲开。
“你做什么!”
他施施然,“方才早朝回来,路上偶然见了今年的第一块霜雹,特意带回来给娘子一观。”
小冰雹只有栗仁那般大,被他轻飘地托在手心里,融化了一些晶莹剔透的水出来。
温初弦心有余悸地摸摸自己的背,到现在还凉渗渗的。
她阴阳怪气说,“那还真是要多谢夫君有心了。”
谢灵玄月白风清一漾,“娘子不必客气。”
他笑起来很好看,有唐伯虎点秋香时三笑徒然当一痴的感觉,柔柔润润,如秋雨般凉,令人怦然心动。
昨日因避子药而生的猜忌和隔阂,此刻仿佛烟消云散了,两人都心照不宣原谅了对方。
温初弦齿冷,她觉得他长得还行,或许是因为他和玄哥哥有一张一模一样脸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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