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杰这几天一直在回想整个案情,他越来越觉得阿昌并没说谎。
但是令黄杰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什么一个大活人进了小区之后就消失了,门窗都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几乎可以肯定是熟人作案,如果不是阿昌,那么会不会是文珠的邻居或者同事朋友?谁会有这种动机呢?这个人又到哪儿去了呢?
黄杰和云松又仔细回看了一遍小区门口的监控录像,他们数了一遍,在文珠失踪前后那可疑的一天里,进出小区的机动车总共有一百八十三辆,没牌照的四轮老年代步电动车和运废品运垃圾的三轮小货车一共二十五辆,如果文珠被装进这些车里运出去了,查找起来的工作量就不是一般的大了,凭他们三个人根本难以完成。
失踪者的行动轨迹非常简单,每天就是单位和家两点一线的生活。
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记录都在这里了,我看看……五月八号那天,他们车间有一个工人请假了,女工汪琪,年龄二十岁,刚来一年。
别的车间一共有……七个请假的。
什么?厂部的人和后勤的也要看,好,我看看……没有,五月八号那天都来了,没人请假。”
制衣厂的人事主管说道。
黄杰要到了那八个请假的人的信息,挨个排查去了。
“听说了吗?警察又来了……对啊,还是查文珠失踪的事。”
“怎么回事啊?”
“谁知道呢!”
食堂里有几个女工一边吃饭一边议论纷纷。
坐在她们背后一个男子的耳朵动了动,似乎听到了几个人的对话,但还是不动声色的夹起一块米饭放进了嘴里。
“哎,童飞!
你今天来吃饭够早的啊!”
另一个男子端着饭盘和女工背后的男子打了个招呼。
“是啊,今天是早点儿。
我早上没吃早饭,饿了。
来,坐吧,一块吃!”
背后的男子招呼来人坐在自己对面。
“你听说了吗?警察又来查文珠失踪的事了。”
“我听说了……”
背后的男子答道。
黄杰和云松把那八个请假的人都问了一遍,全是女工,年龄最大的二十五岁,最小的才十七岁。
有些人是去医院看病了,有医院的证明,有些不舒服待在家里,有共同租房的人作证,最小的那个姑娘看见警察来问话都吓傻了,主动交代自己那天请假时撒谎了……看那一脸幼稚、胆怯和迷茫,不用问黄杰都知道不可能是她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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