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先这样吧,反正她也看不到。”
文星嘿嘿地笑了。
当晚,姐妹从童年聊到了现在,又彼此畅想了未来,才满意地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静延的车已经在楼下了。
文雅迅速的洗漱飞奔了下来,但还是被静延看出来自己前夜醉酒了。
“哇,这眼睛肿的?”
静延一脸嫌弃。
“哎呀,很久没喝酒了,不知道会水肿这么严重。”
文雅有点不好意思。
“那今天有些检查可能做不了了。”
静延无奈地摇摇头。
“啊,这样啊,那还去吗?”
文雅怀着一丝侥幸。
“先去了看看再说吧,我预约了已经。”
静延说完就启动了车。
“唔。”
又一次,文雅安心地不想反驳。
的确如静延所料,的确有些项目被约为隔天来检查,但大夫问了文雅的一些症状和家族病史之后,露出了一秒的难色,但随即仍然称:“检查完再看吧。”
刚告别大夫,出到走廊,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吵闹:“为什么你一定要这么固执!
我和妈妈有多担心你看不见吗?如果你真的病严重了,我和妈妈怎么办……为什么要这么任性!
如果你在这么不听话,我就再也不想理你了。”
这个熟悉的语气,让静延一下反应过来,是多恩。
于是,便拉着文雅寻声而去。
“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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