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因为她刚才给他上药手不稳,弄疼他了,他才让自己坐他腿上的?
简卓然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自作多情了,她用力晃晃脑袋,决定不再去想那么多。
霍峤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小姑娘。
她正垂着眼睛,十分认真地帮他抹着微凉的药膏。
也许是因为太过紧张,一排雪白的贝齿轻咬着果冻般的唇。
霍峤下意识就伸出手指,将那瓣柔软的唇肉解救了下来。
鬼使神差的,他突然就问:“小时候爷爷是怎么叫你的?卓宝?”
霍峤想起她和同学聊天时的自称,好像是这个发音。
刚才突然又被他摸了,简卓然的脸色微红。
她轻咳一声,然后一本正经地解释:“爷爷叫我‘然宝’……我的‘卓’是妈妈的姓,家里有两个‘卓’,当然不能叫卓宝了呀。”
霍峤手上轻轻一带,将腿上的人搂得更紧了些。
他坐直身子,在她的唇上琢一口,“嗯,然宝。”
简卓然:“!”
她确定了,她没有自作多情,这个男人就是想和她发生一点负距离关系!
而且好像就是今晚!
只是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霍峤放在一旁的手机就响了。
是贺致打来的。
大概是对自己刚失去了这个月奖金的事情还一无所知,贺致的情绪并没有任何异常,只是如常地和霍峤汇报道——
“霍总,六个小时前,纵火案的凶手已经找到,他供出了唆使他放火的人。
不出意外的话,警方凌晨就会开展跨省抓捕。”
霍峤“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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