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珩,有个事儿我得和你说。”
来接宋珩回酒店的人还没来,他懒得再等下去,于是走进了雨中,“什么?”
“你知道辛宛来进行深度催眠的原因是什么吗?”
沈游也不卖关子,“是你。”
“他好像对你的依赖和信任感特别强烈,我猜测他不愿意进行下一步催眠的原因,很有可能是怕你觉得他不是正常人。”
宋珩语气平静:“毕竟目前我还是他亲戚。”
辛宛对他有依赖感,宋珩可以感知出来,也可以理解,在尽是陌生与几乎没有依靠的环境下,对于“堂哥”
这个身份会产生更多的认同感。
“不是这个原因,”
沈游也描述不出那种感觉,“你自己多体会!
话说,你最近没在家,他没有联系过你吗?”
雨停了。
宋珩走到酒店是在二十分钟后了,负责对接的工作人员不住地和他说抱歉,估计是新手,场面话不到位,脸先红上了,局促,“实在对不住,宋先生,我们车子临时出了问题,忙得焦头烂额,没能及时联系上您,让您白等那么久,实在对不住。”
宋珩不想多说话,敷衍地“嗯”
了声,上了电梯。
宋珩家里的企业是关于出版书物这方面的,涵盖的范围很广,经济、娱乐、博物等方面都有涉及,样样都做得出彩,这边的负责人于是分外巴结。
淋了场不大的雨,衣服湿乎乎的,黏在身上难受。
宋珩去冲了个澡,擦干净水时看到了自己膝盖上那道偏白的疤痕,这是先前骑自行车摔出来的。
出来时正值黄昏,天的颜色很寡淡,稀薄得像掺了血的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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