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哈哈!
&rdo;颜夕沐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人家有婚约,她明明一清二楚,还这样没脸没皮的跑上门来问,的确很不自量力!
娶,或者不娶,都和她没关系,她有什么立场来质问?乔骆勋说的一点儿都没错,这些不是她该关心的。
她只要知道结果就行,而这个结果不是让她来反驳的。
颜夕沐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最后甚至雨都停了,她还在走着,双腿像是机械一样,已经不受她控制。
回到酒店,已经是深夜。
这天夜里,她发烧了。
第二天早上,关总在酒店大堂左等右等,眼看离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颜夕沐却迟迟不下来。
拨了电话过去,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声音嘶哑的要命。
关总看着她病怏怏的样子,准了她一天休息。
颜夕沐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中间灌了药和水,热度是退下了,喉咙却还是肿的厉害,咽口水都觉得疼。
傍晚的时候,关总来看她,逼着她吃了一碗完全无味的清粥。
&ldo;不是让人给你送车,怎么不要?&rdo;颜夕沐顾不得去纠结到底是谁的意思,只想把昨天的事情彻底翻篇,她一丝一毫都不想记起。
&ldo;想走走,呼吸一下京城的空气。
&rdo;颜夕沐故作轻松的说。
天南地北的侃大山,努力说服关总,她已经彻底好了,完全不是病人。
关总是个40多岁的中年大叔,身材高大,虽然有些发福,甚至有了小肚腩,脸上有了细细的皱纹,可仍能看出他当年一定也是个英俊小伙。
而且俗话说的好,男人四十一朵花,关大叔还是相当有魅力的。
颜夕沐刚进公司就做首席,不到一年便升为总设计师,管理着有十多年经验的资深设计师。
如果没有关总当时力排众议的决定,今天的颜夕沐也不会这样风光。
送走了关总,颜夕沐站在酒店房间的落地窗前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晚。
这是她曾经生活二十年的城市,这里发生了太多让她不愉快的事情,她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个地方。
颜夕沐在玻璃上哈出一层薄雾,在薄雾消退前,用手指在玻璃上画了一张眉眼弯弯的笑脸。
她想学着它的样子笑,可是很快,笑脸便消失了,她也只能放弃。
生着病却逼着自己笑,这真是连脑子都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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