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都不知道而受人嘲笑,所以希望我好好学习。”
朱茗说着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那个时候很痛苦的,尤其是高中开始画画之后还有点埋怨她,早知道画画这么开心我从一开始就不学文化课了。
但是之前在埃及也发现了,没法英语沟通的话做很多事情都很局限,好在现在国外会汉语的人好像也不少。
然后就是那些真正厉害的人画画是很有内涵的,他们的思想,他们看过的书,都会融进画笔里最终呈现出来。”
她的嘴巴不自觉地扁一扁:“所以我就发现艺术才不是学习不好的人学的呢,只要是认真做的话,该学的东西还是一样也逃不过。”
林禹成都要被可爱化了。
但他知道朱茗这是在讲正经的,甚至可以说是在倾诉苦恼,他得严肃点:“所以你现在……”
“现在就是看看英剧美剧什么的,然后背背单词——也不记拼写,就是听读音然后跟读,纯粹就希望能交流。
看书的话也是从艺术相关的书看起,其他的实在看不下去。”
她似乎不知道自己做得有多么正确,还觉得自己很废似的,“禹成哥你是靠文化课成绩硬考进A大的吧?我还记得你在跟刘教授讲话时说的‘精神三变’。
好厉害的。”
“你更厉害,你都不知道‘精神三变’,就自己把那个意思表达出来了。”
林禹成看向她,“而且我要是有本事靠画画进A大,我还用苦哈哈地硬考吗?”
不愧是禹成哥,说话总是这么让人舒服,这要换成其他什么人,可能早就开始“我来教教你”
了。
朱茗笑一笑:“你真好,禹成哥。”
林禹成也不由得抿嘴含羞,眼瞅着气氛正好,他想再说点什么煽情的,却见朱茗已经坐下了:“脱了躺过去吧。”
*
这个无情的绘画机器。
林禹成还是按照昨天的姿势躺下,朱茗也在昨天的同一位置点起蜡烛,关灯。
这是她自己设计的光影,就是想画出一种朦胧迷醉的氛围感,整体色调也是偏暖,幽暗的光线仿佛金屋藏娇。
今天的林禹成不像昨天一样顶着口气,于是身形也看起来柔和了很多,让朱茗连落笔的动作都变得舒缓了。
“茗茗。”
林禹成声音不大,是如果朱茗想忽略也可以忽略的音量,“我看到你的账号了。”
而朱茗果不其然也是先紧着手上的活儿来,告一段落之后才一边涮笔一边应:“那你点赞了嘛?”
“……嗯,条条都点落下。”
林禹成说,“有马赛克的那张是我对吧?”
语气显然没有责怪的意思,朱茗也不过分解读:“嗯,那张点赞也很多的。”
“所以你这个……算是对我没有占有欲吗?”
林禹成右手是被后背挡住的,边说边小幅度挠着沙发皮儿,“就是觉得被人看到也无所谓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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