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求求上苍,谁也好,快来带走她。
她们泪流满面,她们不敢喊出声,她们只能偷偷用纸巾压着眼泪。
噩梦。
无尽的噩梦。
丧钟为你我而鸣。
但这黑暗腐化的包厢很快被破门而入。
保安没拦住班主任。
很难想象,她瘦削的身体是如何爆发出这么强大的力量,以至于能挣脱膀大腰圆的保安,成功闯进来。
她快速扫了一眼,女孩们早已麻木。
在场的所有人如同电影的突然暂停,画面一动不动。
校长第一个反应过来,腾地起身。
没等他开口制止,只见班主任拿起酒杯,她步履蹒跚,直直走到主位,从侧面看,她瘦得就像一块铁板。
“我到这里支边,成为一名人民教师,已经有25年了。
我体会到,教育能阻断贫困的代际传递,知识能改变三代人的命运。”
“但是,看着一个个山区孩子因贫困而失学,我心如刀割。”
“我走过5万公里的家访路,遍访贫困家庭600多户,在崎岖的山路上摔断过肋骨、发过高烧,也曾昏倒在路上,但我心甘情愿。
因为跨过这些艰难坎坷,换来的是孩子们的求学坦途,是几百个家庭命运的改变,是他们从此与愚昧的阻隔。”
“我膝下无儿女,这辈子的价值,就是救了一代人。
不管数量多还是少,只要他们走得比我好就足够了。
这就是对我最大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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