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粤就这么一口一口,咽下浓酒,吐进泡泡,从“我知道”
喝到“不知道”
。
随她呼吸的急促,周乃言就开始了等待。
她回头望向他,声音沙哑语气平静地告诉他:“我喝多了。”
目光捕捉到睫毛的颤动,周乃言玩笑一样地揽过她,“需要给你插拨片吗?”
她摇摇瓶内最后一口酒,一饮而尽。
她知道自己肿了,也知道他知道,所以他们没有动作,包括亲吻。
温清粤深吸一口气,扑进他怀里,“我不想离婚。”
他没说话,静静抱着她。
“但我要离婚。”
他笑了。
“你不许笑。”
“好,我不笑。”
他果然正色,只是眼波流转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她生气:“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幼稚?”
周乃言实话实说:“确实幼稚。”
温清粤咬牙切齿,“那是因为你!”
她气得鼻酸,“周乃言,你倒是过了对男女好奇的年纪,但我20岁才逐渐拥有或者才被允许拥有男女意识。”
她憋了满肚子的剧目,最后竟是一场独角戏。
她撞进他不着寸缕的上半身,“所以......我要离婚。”
她多么希望他可以帮她说下去,但他只是复杂地看着她。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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