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绘声绘色讲出来,逗得那四美笑得俯仰不止。
清芳便觑着凉芳,柔曼道:“……是谁说大人一向冷面的?瞧大人现在的模样,便是戏台下最知情趣的客人都比不上。”
凉芳一皱眉,低声道:“师兄你胡说什么?真是醉了。”
死也容纳听见了,倒是没什么,淡淡一笑握了握凉芳的手:“无妨。
我都先说笑话逗你们笑,你们又何必这般拘束?”
凉芳却还是坚持起身,行礼道:“大人勿怪。
我等四人从前在梨园班里散漫惯了,有些规矩不是太懂,师兄这才说出这样话来。
奴婢四人定好好学规矩,请大人放心。”
司夜染笑,拉着凉芳的手坐下:“坐,都坐。
不瞒你们说,这灵济宫里从来都太过冷清。
难得你们四个不墨守陈规,让这里里外外都生色不少。
本官喜欢。”
这时初礼捂着面颊,疾步匆匆来报,凑在司夜染耳边低语了几声。
司夜染面色一变,沉声道:“本官向与顺天府不睦。
却也没道理本官刚刚回宫,他们后脚就上门来让本官不快!”
凉芳四人都赶紧站起来。
司夜染蹙了蹙眉:“你们先吃。
我去看看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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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溪。
司夜染眯眼望那背对门立着的男子,唇角冷冷一挑。
进了门便嗤声道:“司某回京,回绝一切文武官员迎候。
却不想贾府尹这般客气,非要登门来迎。
司某实不敢当。”
来人正是贾鲁。
贾鲁霍地回头,冷冷一哼:“司大人不必急着脸上贴金。
就算早听说司大人南下,一路州县官员全都跪迎,可是却绝不会包括我贾鲁!”
司夜染冷笑坐下,摆好衣襟:“那贾府尹登门又有何见教?”
贾鲁盯着司夜染,忍住怒气:“曾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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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诚死了,贾鲁都有些压不住肝火。
本以为司夜染听了也会动容,却没想到司夜染只是静静地听,听完了只淡淡点了点头。
贾鲁压不住火气,奔过来一拳砸在桌案上:“我说曾诚死了!
你到底听清楚没有!”
司夜染冷冷抬眸:“本官耳聪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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