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啊鱼仔。”
阿湾戳了戳汪鸿里的胳膊,稍微用力锤了下汪鸿里的肩膀。
见汪鸿里只是默默地整理着带回来的衣服,没有理他的犯嫌,阿湾有些摸不着头脑。
从黄山回来的没有车,只是亲亲,但是因为篇幅还有些多,以防万一被锁,俺把前半截完整的放进微博了喂你是不是鱼大家食用愉快叭!
顺便猜猜最后清朗的笑声是谁的。
冷战执着画笔的青年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五官周正,看起来文绉绉的。
“盯着我的画看了好一会儿了,研究出什么门道来啦,鱼仔。”
青年的手心沾到了水粉颜料,他用手背向上抬了抬下滑的眼镜。
汪鸿里挠挠头,他好像不认识旁边的这个青年啊,青年怎么知道他小名的?男孩疑惑的样子惹得青年又是一笑。
“认不得我啦?”
“嘿嘿嘿,有点记不清了。”
汪鸿在脑子里搜刮了半天,愣是想不起来记忆里有黑框青年这个人。
青年无奈地提示,“去年,鹿鸣客栈,我和美院的同学一起来写生。”
汪鸿里听到青年帮他回忆,反复地联想这几个词。
南湖岸边的柳树在风的吹拂下舞动,纤细的枝条勾到了汪鸿里的头发,他随意地拨开柳枝,眉头微蹙,去年?鹿鸣客栈?美院?长木桌吃饭的热闹场景浮现在汪鸿里的脑海中,他恍然大悟。
“小齐哥?!”
汪鸿里的声音里满是激动。
青年笑眯眯地看着男孩,“终于想起来啦?”
汪鸿里有些开心,“小齐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呀!”
“前天下午到的,本来想去敬贤堂找你玩,可汪阿婆说你和徊仔去黄山了。”
青年用画笔沾了调色盘里的颜色继续画画。
“我昨天回来的!
小齐哥你们这次来还是呆一个月吗?”
“八月中旬再走。”
青年对汪鸿里笑了笑,“趁着暑假时间长在平山村多练练手。”
汪鸿里很喜欢小齐的画风。
平山村有很多写生的学生,水平参差不齐,油画、水粉、素描都有人画。
汪鸿里以前闲来无事就会喊着陶徊一起看学生们画画,十几岁的少年少女们的画基本上是水粉和素描,有的是初学者,画的还很稚嫩,有的是艺考前突击的熟练工,画的好看但规规矩矩没有新意。
小齐画画多用水粉,上色不浓,线条流畅自然,水墨国画的画法中加上了一点点现代的写实。
别的学生一般都画粉墙黛瓦和南湖的荷花,要么就画村口的老槐树和清池,而小齐,会把徽州的山和云都画进去,山以烟云为神采,他手下的云飘渺神秘,虚实莫辨地绕在山间,留白和渲染让整幅画都变得很有灵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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