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几个侍从进入了他刚刚进过的房间,用一副担架抬出了一个人来。
人的身上盖着一块白布,但马上白布就血迹斑斑。
他们走过杨屿和戚洲的身旁,就在这时,担架上滑下了一只手。
那只手上,还戴着白色的手套。
“爸爸!”
戚洲从杨屿的反应和手套推断出担架上的人是谁,狂奔着要追过去,却被杨屿一把抱住,“放开我,杨举你放开我!
我要找爸爸!
爸爸!”
“别去!”
杨屿紧紧勒着戚洲的腰,戚洲挣扎得太过激烈好几次双脚离地,他两只眼睛却很空洞,紧紧盯着抬走戚斯年的人,“别去了!”
“我要找爸爸!
你放开我!”
戚洲忽然弯下腰在杨屿的手背上咬了一口,杨屿吃痛地放开,戚洲立刻朝前跑去,但马上又被杨屿抓住,“放开!
你放开我!”
他的两只手朝前伸着,要去抓生命里最重要最值得依靠的人,可是却怎么都够不到了。
哪怕他再怎么扑腾都够不到了。
爸爸说战胜归来就送杨屿走的,他说他永远不会输,可是现在他就这样被人抬走了。
“放开我!”
戚洲短暂地停了几秒又向前挣扎,直到一个人出现在他面前。
“你就是戚斯年的儿子?”
齐凯泽停在了戚洲前面,“你父亲的事情,我们深表遗憾,我们会给他一个最为体面最为隆重的葬礼,送这位基地最伟大的巡航向导离开。”
戚洲抬起头,两道透明的泪水在面颊上流淌,两只手又开始去掐杨屿的手腕;“他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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