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来了,明明之前说有喜,应家很高兴,诊脉之后发现怀象极好,根本不需要喝安胎药,可是在外祖父出事不久,应文隆就让她喝安胎药,说看她忙碌,担心孩子。
那真的是安胎药吗?呵……林青兰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害死他们孩子的人竟然是孩子的亲爹。
她因此当了两年多的应家罪人。
凭什么!
应家,应文隆凭什么这么对她!
林青兰气血上涌,喘了两下就要晕不晕的瘫软下来,眼前阵阵发黑。
林青漾看着真的是心疼不已,只能紧紧抱住,给她力量,青兰闷头在林青漾怀中压抑的哭。
可是外面两人的甜言蜜语还在不断的传过来。
徐蕊儿本来要被哄好了,但是她突然想起更重要的事情,赶紧告诉应文隆,“我哥哥已经怀疑你了,他好像知道什么,我怕等不及,他就要拆散我们了。”
应文隆这一会儿的语气倒是不同了,“没事,他拆不散的。”
徐文泽心中已经对应文隆恶心透了,听到这里,更是气得浑身颤抖,嘴角冷笑连连,拆不散?应文隆哪来的这种自信,等他回去禀告父亲,就叫他们永远不得相见。
他妹妹的清白,绝对不允许……
“毕竟你早就是我的人了,谁来都拆不散我们,虽然你还没有嫁过来,但是在我心里已经上了我们家族谱了。”
突然的一句话,如同利箭一样穿过假山,直击徐文泽的心脏,使得他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在逆流。
他以为自己幻听了,茫然的抬头看向其他人,还本能的觉得这种误解的话不能让人听去,会误会他妹妹的清白。
可是除了林青兰以外,林青漾和楚璃书都淡定无比,仿佛早就知道了什么似的。
他们上午究竟看到了什么?徐文泽不敢想象。
不可能的,妹妹好歹是大家闺秀,从小知礼节,就算情难自已跟人产生私情,也不会……
徐文泽突然想起那次在山里,两个人在随时可能有人出现的情况下都能缠绵的这么激烈,那如果没有人的地方呢。
徐文泽嘴唇都开始颤抖了,显然这样的事情对一直品学兼优,循规矩蹈的他而言是难以形容的冲击,冲击到他本能的否认,他觉得没有理由自己的妹妹会不顾一切跟有妇之夫不要名分的苟且,她没有那么低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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