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早没影儿了。”
惊枝看着对面坐着的人,给他换了杯子,又拿过一边的酒壶来就要给两人的杯子倒上。
赵慎玉折扇一收,轻压在惊枝手上,另外只手接过酒壶:“你帮了我忙,这杯酒该慎玉来斟。”
“好不容易能帮上你的忙,是惊枝之幸。”
惊枝看着眼前盛满酒的杯子,眉眼中都是笑,举起杯子和他碰了,忍不住揶揄,“想不到慎玉对自家娘子竟是百依百顺,俯首帖耳之姿...呵...”
“......这般胡扯的你也听不出来?”
赵慎玉也没想到沈灵语竟这般胡言乱语,一时间也忍不住失笑。
“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我一个外人如何得知?不过惊枝好想看看脾性暴虐的赵将军,疼人的时候是如何模样...”
惊枝难得有打趣赵慎玉的时候,不禁多说了几句,“王妃沉鱼落雁,体态丰腴,身子娇软若无骨,慎玉好福气啊...”
想起刚刚沈灵语说这些话的样子,男人眉眼中也含着笑意,轻咳一声说:“你看不见,死心吧。”
“唉!
可惜了。”
惊枝叹气,“接下来要怎么做?”
“等。”
赵慎玉又倒了一杯,端在唇边喝了,“等她再来找你。”
第9章
夜间闷热,又有旧街翻新之事、惊枝的事、歧王的事桩桩件件纷至踏来,扰得沈灵语辗转难眠,干脆起了身,端了盏枯灯去书房。
她上学时就不喜欢背书,这会儿看起这些冗长的资料来十分吃力,但还算耐心地仔细翻阅着。
歧郡物资匮乏,她要认真考虑如何将仅能耕种的东郡合理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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