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继续资助白玛央金一家,游真就对他们进行了一些了解。
他知道这家人最大的困扰不是病痛和贫穷,而是现在一儿一女受教育的问题。
央金已经考上大学,在大城市开始了新生活,剩下的丹增是桑吉夫妇的心病。
心病就在眼前,游真望向藏式石头围墙,深吸一口气。
“怎么好像没有人在?”
翟蓝不解。
“桑吉大叔三月份就去跑长途了,他是货车司机。
梅朵阿姨现在去了林芝做工,大概半个月回来一次。
所以丹增自己在家,白天去学校有老师和同学,再加上……邻里乡亲互相都熟悉,放假的时候也愿意照顾他。”
翟蓝:“跟我想象得很不一样。”
“羡慕啊?”
李非木开了个无关痛痒的玩笑,敲门,扬声喊丹增的名字。
不一会儿脚步声急促,虚掩的门被推开,露出一张稚嫩的脸。
藏族男孩眼睛大而清澈,迎着阳光,里面似乎有不易察觉的阴翳。
他眯起眼,认真打量了会儿才放松身体:“李老师……”
“嗯,前几天跟你说的哥哥来了。”
李非木顺手揉揉丹增的毛寸,“我们先进去?”
丹增侧身让他们进了门。
站在门口略一环视,游真悄无声息地松了口气。
李非木说“父母常年不在”
时,他自行脑补出了留守儿童生活不能自理的悲惨,但实际情况比想象中要好得多。
院子虽然不大,但收拾得像模像样的,藏式的石头民居坚固保暖,夏天隔离紫外线,住起来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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