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周临学不算胆小,毕竟他还萌生过谋害当朝王爷的想法。
周中不理她这番嘲弄的话,忙问该怎么做,女子打了个哈欠,叫他附耳来听,听罢,周中显得有些迟疑和惧怕,但想到今夜之前的惨状,还是点了点头。
等薛浪他们赶到的时候,烛火摇曳的帐内,影影约约看得见两个身量相似的人影,挨得极近。
冷冽的风带来了新鲜的血腥味,那两个人影就像是屠夫和羊,手起刀落,刀又落。
薛浪闲庭信步地走进去,一个衣衫凌乱的女子举着刀,正一刀刀刮着一具捆在柱子上的尸体,那尸体脸上只剩下森森的白骨,辨不出生前容貌,看他身上破破烂烂的血衣,倒像是周中。
看见他们一群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女子吓了一跳,脸色煞白,手上的刀“哐当”
落在地上,她也连连后退数步。
“你,你们是谁?”
她害怕地吞了吞口水,眼神满是警惕。
薛浪没理他,先是审视了一番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问凌消是不是周中。
凌消张口欲言,却被女子打断:“那人深夜闯了进来,我是迫不得已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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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浪挑眉看着她,不怒自威,等到女子被他吓得声音也不敢出了,他才露出个森然的笑,问:“姑娘,你一个人住这儿吗?”
女子似乎很害怕,惊诧过后小幅地点了点下巴。
收留点前几天接纳了三五批城内没地方住的百姓,但由于时间实在紧迫,出城的灾民果然也掉头回来了,导致住的地方根本不够,通常是一个小营帐内就有五六人,他们所处的这个大营帐,更是稀罕,住的人也最多,能有十几二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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