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么?”陶惟衍问。
“除非你是对自己没信心,不敢在她心里还没有你的时候走。
”赵拾之一笑。
“好了,不是还要打探我娘的消息么?总归要再待上些时日的。
”
“好,好。
主公说的都对。
”
“我要去陶府给我‘爹’送药了,我去深山给他采药,也算报答我们毕竟‘父子’一场的情分。
他与那些兄弟还是有些不同的,虽对我也无甚情感,但也没有苛怠过。
”
陶惟衍配好药,拎着一串草药包站在云星玄面前,看着她专注翻着一本书,都未曾发现有人靠近,于是笑着说:“云妹妹,什么好书”
云星玄方从书中回过神来:“陶哥哥你来了。
”然后恋恋不舍的放下手中的书,“棋谱。
”
“你竟对棋谱感兴趣?”
“实不相瞒啊,”云星玄无奈的叹了口气,“阿楠公子给的那柄白玉扇,我只能拿来扇扇风。
这棋谱、棋局,我是一窍不通。
所以我猜,会不是因为我不懂得棋理,所以我打开这扇子并没有出现棋盘和棋子。
”
“可看懂了一些么?”陶惟衍问道。
“哈哈,我觉得这书上,画不错,除了棋盘,还有风姿绰约的公子在下棋。
”云星玄笑道。
“我要去陶府给我父亲拿药,你在这里等我吧。
等我回来,我给你讲。
”
“嗯。
”
不过两盏茶的功夫,当陶惟衍走出陶府时,就看到赵拾之抱着一把剑,靠在陶府外的墙根下。
“你怎么在这里?”
“以我对你的陶家‘兄弟’的了解,在这老爷子快没了的当口,他们定会有所动作的。
你,啧啧,毕竟一介文弱小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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