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缜终于难为情地哭出声:“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好。”
蒋深竟然出乎意料地干脆,移开他捂嘴的手,亲了亲他濡湿的唇角,看似温柔地停下动作,安慰性地轻轻抚摸佟缜前胸,让他缓气。
过了表面风平浪静的近一分钟,这一分钟里,蒋深一直爱抚,亲吻着佟缜,好似一位体贴爱人,又好似刚才的羞辱不是出自他之口。
尽管佟缜的后穴还夹着他完全勃起的粗硬家伙,清楚此时不是结束,还是愿意在他手与唇下软成一滩水,望着他,随着他渐渐放松。
就在佟缜即将彻底缓和过,蒋深终于暴露真实目的,毫无预兆地挺腰,再次快速颠动了起来。
前几秒钟,佟缜甚至还沉浸于柔化气氛,怔怔未反应,待快感再次汹涌袭来,他才回过神,可是为时已晚,蒋深在最后一次肏进最深处后,猛地抽出来,退出的动作剧烈地摩擦过每一寸脆嫩湿腻的穴内皱褶,让佟缜挺起腰,猝不及防地高潮了。
他畏寒般打颤,连呻吟都来不及,憋着一口气就登顶,阴茎却毫无液体涌出。
是了,蒋深看着他,心中满足,这就是他想要看到的,实实在在的干性高潮。
只是对佟缜来说,余韵比高潮本身还难过。
穴内酥麻与深处的痒在登顶后被放大,简直是折磨,他度过可怕的高潮,又立刻陷入更加难捱的余韵,侧着蜷起身子,止不住轻哼着抖。
佟缜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看起来实在可怜。
可是蒋深像对待性爱玩具一般,没有再给他轻巧地把他翻过身,欺身压上去,让他继续毫无尊严地从身后接纳性器。
佟缜被这强奸似的插入弄得又哭起来,蒋深不知轻重地用腰顶着,手在他屁股上不停揉捏,佟缜吃痛,哀哀地求他:“不要那么快……”
“我才刚……高潮过,”
他在急风骤雨般的顶弄中眼泪失禁,艰难地说,“你不,不能总是这样做......我会死,我会死掉的,拜托……”
酒精,药物,疯狂性爱,任何一个都足以让他晕眩,如今却是三项皆有,他当真要被颓废之物催化到濒死。
蒋深压下来,他连小腿都动不了,只能全身僵硬,意识模糊地挨背后的肏。
枕头在这时变成他的救命稻草,他抱住,被撞狠了就埋头进去,呜咽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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