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廖宋这个人,一向活得认真。
认真又轴,会把所有看起来随便的承诺当真的人,会践行自己说过的所有话的人,虽然说做戏做全套,别到时候真弄假成真了。
许辛茹叫了滴滴送她回家,到了楼下,廖宋坚决不让她送上楼了,把许辛茹关在车里,让她直接改第二个地址回去,毕竟都快午夜了。
许辛茹担忧地看着她:“你行不行啊,刚刚那杯度数那么高——”
廖宋挥挥手:“走吧,放心!”
看着许辛茹的车离开,廖宋才转头往自己的单元楼走。
刚一迈腿,歪了。
再一迈,还是歪的。
廖宋火上来了,大步快速往前,走出了一个非常完美的蛇行S线。
眼前的景物也模糊得直晃。
她斜挎的包也不小心掉地上了,开口没扣严实,东西掉了一地。
廖宋干脆坐在地上,一样一样往回拣,动作一顿一顿,像小孩拣玩具,顺便把碍眼的中指戒指取下来,扔到了包里。
本来也没多少,纸巾、耳机、驱蚊水、红霉素软膏、笔、戒指。
……怎么还有戒指?
她胸口憋得难受,咳了好几声,把东西拿近看了看,那是个像蝴蝶翅膀的戒指,中心交叉的内里,刻着graff。
廖宋把它随身带着,看护的时候荣春花经常疼得无法入睡,廖宋也就陪着,心里难受的时候就握在手里摩挲。
还有他发的那些微信,她基本没回,但每天都看好多次。
其实都是很简单的,早安,晚安,吃了什么,去了哪里。
廖宋把它举得高高的看,又凑到离眼前几厘米的地方看。
就这么来回几次,终于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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