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钟佑霖脑子跟别人长得不一样,听章昺一说,他居然觉得十分有理:“表哥说得对!
我混日子久了,竟忘了自己也要有担当!”
抬头挺胸,打算帮表妹去了!
章昺训一回表弟,得到了这样一个回馈,心里也得意的紧,认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
更兼有这一出,回去完全可以向母亲解释为什么回来得晚了。
又加了一句:“你怎么听风就是雨呢?太不稳重了,这都什么时辰了?你晚上往寡妇人家跑,像什么话?”
“对对对,明天一早!”
两人散开,都觉得自己的人生很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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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佑霖第二天起了个大早,饭都没吃,就跑到了公孙府去。
他赶到的时候,公孙佳还没起床呢。
她初四在钟府过的夜,初五回到自己家里,又开始忙起了自己那一摊子的事儿。
皇帝的赏赐是一句话的事儿,办交割就够底下人忙俩月的了。
就算公孙佳有排面,办得急,十天半个月也是少不了的。
这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是如何这一份家业真正掌握在自己手里。
庄田上原本有庄头,有佃户,有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有自己小小的利益团体,是拆散还是收编,怎么让他们不能抱团欺瞒主人,这都是学问。
公孙佳继承自父亲的产业,都是被公孙昂整顿过了的,她名正言顺,收拾几个刺儿头就行。
皇帝手里接过来的,可得费点心,没个一、二年那是不能收心的。
真正养熟了,最快也要三、五年光景。
好在她现在也不用操心别的,就专管自己这一份家业就行。
初五回家,先跟心腹商量了一回,新赐的庄田管事先不动,两份差不多的产业,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照着自家原有的家奴比着来。
拿出一年的时间,一样一样比着,都给它记着小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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