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知道,李惠是听到自家嫂子说,沈柠家买了缝纫机了。
后来又说,是沈柠救了个老太太,人儿女有钱,给沈柠挥手就送了一台缝纫机呢,一分钱没花。
她嫂子一直在惊讶,谁家钱那么多没处花,给沈柠买缝纫机。
不说缝纫机要一百五现金,还需要工业券。
就是这工业券,那可不好搞。
一个村子,一年可能就那么一张工业券,很多人家也想要,所以都是靠抓阄的,上一年抓阄的人,下一年不参与就行了。
李惠没去学校当老师的时候,她就是在镇上跟着老师傅在家里学着缝纫机手艺的,当学徒。
老师傅手艺好,镇上县里的人,都喜欢买了布让她给做,每件衣服的制作利润也不低。
当时她就是想学了,以后像这老师傅那样,可以在家里做衣服,赚钱。
毕竟她是亲眼看着老师傅每个月挣上不少钱的。
不过她学了两个月,那老师傅因为别的事情,就搬家了,她这学徒的事情,就结束了。
李惠一直希望自己能做衣服,更想要一个缝纫机。
结果钱攒了那么久攒到了,这票却一直没有着落。
当然,家里人并不同意她干这个,毕竟做这些,要让人知道,容易被举报,到时候也容易出事。
家里人都觉得她当老师就挺好的,每个月都有一笔钱。
可家里人哪里知道,她这老师又不是正经教书的老师。
她也是学校人手不足聘请过去的,教一些简单的东西,那些东西也没什么好教的。
而且最主要的是,每个月的补贴并不多。
李惠是去过县城见识过场面的人,知道教书根本没什么前途,还不如学缝纫来赚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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