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寒河那种境界,一滴水一片风,都可以是他生杀的法器,也就没有什么趁不趁手。
反倒是初生牛犊,不知好坏,才可以全凭缘分。
你只管选一把与你最有缘的,就是最趁手的了。”
放雪昏昏将睡,看在老友的份上,还是同她交代清楚。
说完这句,气息便越来越均匀平稳。
孟香绵只得独自往更里行去,穿过走廊。
廊道依据地势,有所高低变化,并不平直。
走到中间之时,孟香绵从一侧的廊阶上下来。
山洞的中间像个天井,然而头顶上却是严严实实堵着的,漏不下一点天光。
只有最中心的池子,飘着一层粼粼的白色波光,比别处亮眼。
池心有棵盘根古树,树根扎在水中,树干粗大。
孟香绵上前,才看到树枝上悬居然着一张吊床。
只不过吊床上躺着的不是人,而是一幅卷起来的画卷。
她小时候就喜欢绘画,可惜穿书之前把兴趣变成了工作,即便不像同事那样整天叫苦不迭,其实也没多少热情了。
反而是来到了异世,好像总是要给她重新拥有兴趣的机会。
此刻见到卷轴,她便觉得亲切可爱。
然而池水并不浅,不是那种仅仅为了造景,作为摆设的一泊浅水。
看起来足有丈许之深。
她虽筑了基,却还不会御剑飞空之术,总不能蹚着水过去。
再者,即便她愿意涉水而入,这吊床的位置也太高了一些。
本就是有些年头的老树,长势高大,吊床还偏生挂在了最高的两枝之间。
怎么想都拿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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