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豫年想,她后来变得开朗,可能真的和爸爸有关系。
他在生活中缺席没有负责任,但是在心理上给了她很多支持。
等她回去办好手续回村子后,新的实习生已经到了。
农林研究所今年下乡的人直接下放到了县里农业局的下属单位了,不再像她几年前来的时候是直接来的。
人家是有编制的本地人,一个年轻的男生。
岩召黑着脸,皱眉问:“那这儿的事,你就不管了?”
刀杰也说:“寨子里就三家种葡萄的,今年秋季的销路都是个问题。”
冯豫年带着草帽,悠悠的说:“我就会种葡萄,要说卖葡萄,我也不擅长,县里扶贫办的人肯定会负责,尤其是来的那个新人,你们今后多走几趟县里,这两年产业扶贫肯定会管你们的销路。
这个不用你发愁。”
岩召还是黑着脸,刀杰倒是点头说:“本地销路也不少,今年应该好卖。”
冯豫年见岩召不高兴,就开玩笑说:“葡萄成熟了,你要是有其他的赚钱的买卖,也可以承包出去。
不一定就非要一直干这个。”
岩召没说话,刀杰倒是眼睛一亮,不停的点头。
她回来的时候路过隔壁镇的花田,是真漂亮。
她来这里几年,要说伤心也有,但开心也多。
要说回北京,也有回北京的好处。
但是要说这里,也有这里的好处,这里的环境是真的好,养什么都好养。
人也淳朴,她少了很多焦虑。
以为住了几年,行李很多,结果一收拾也就两个行李箱。
花草和一些带不走的东西全都送给阿杏,她帮她收拾行李,还在感叹:“你养花真的养的很好。”
冯豫年细致的给她讲了一遍各种花的喜好,阿杏说:“暂时就放在你这里,反正你这里是阿姆家的旧房子,不会有其他人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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