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懒散坐在沙发上的严铖予冷冷暼着他:“你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所以呢?”
严铖予语气淡漠,理直气壮:“所以你不该在深夜和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打电话。”
脑海中浮现起温月在镜头对面,头发半湿垂在肩头,因为刚洗过澡而满脸绯色的模样。
他曾见识过无数次那样的她,似朵含苞待放的花,任由采撷,毫无防备。
手指骨节猛地收紧,下颌骨绷直。
“哈!
要不是你,我会打电话给温月么?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还对她旧情难忘?”
宋周想了想,耐心劝说:“你俩大学时候那么好,就这么分手真的怪可惜,要不我帮你们……”
“闭嘴。”
严铖予神色沉下,站起身,抄起放在一旁的西装外套,高大身体在地板上投出浓重阴影,头顶那盏灯往他眼睑处笼罩而去的暗角更是遮住了他漆黑眼眸里的所有情绪。
他这人越来越冷了。
宋周撇撇嘴,比大学时候还不好接近,那会儿好歹有个温月能让他像个人,现在……
完全是冰冷到没有温度的机器。
“我只是因为要把最后欠她的都给她,现在已经两清了,从今天开始你不需要在我面前再提起这个人。”
严铖予走的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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