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然接到妈妈的电话,很不放心她这时候还在外面,也让她尽快回家。
她于是也跟着开始收拾行李,订机票。
谁也没想到,疫情来势汹汹,回到家,等待他们的会是漫长的隔离期。
姚远干脆搬到了纪然的小屋,开始过起二人世界的小日子。
每晚两人相拥而眠,纪然已经逐渐停止了吃药,姚远每早拉着她跑步健身,隔离半个月,纪然再一上称,瘦了足足五斤。
晚上在电话里,纪然向陈谨兴奋地报告这个好消息时,顺带说了一嘴:“妈,我想和姚远结婚。”
陈谨在电话那头愣了半晌,呐呐回了一句:“我,我和你爸商量商量。”
“这是我自己的事,不管你们商量的结果如何,我都会嫁给他。”
陈谨急道:“我知道,我说的商量,是怎么给你们办婚礼。”
结果。
因为疫情。
婚礼迟迟无法举办。
待到所有的饭店重又可以对外承接婚礼酒席的时候。
纪然已经瘦回了100斤。
两年,整整减下了30斤。
准备婚礼期间,体重一直往下掉,去试婚纱的时候,店员都笑,说从来没见过减肥如此有效果和有毅力的准新娘子。
婚纱也被迫一改再改,瘦下来的纪然,仿佛一下年轻了十岁,又回到了姚远当年初见她时的样子。
婚礼最终定在了六月一号。
婚庆公司提前做了一个短视频,上来的第一张照片,是两人高三毕业时的年级大合照。
姚程坐在台下,看着台上那一对良人,多次几乎哽咽,直到被亲家公纪长宏敬了好几杯酒,情绪才稍稍缓和些。
当晚,送走亲朋好友。
在丽思卡尔顿酒店的总统套房,那张硕大的婚床上。
纪然穿一身大红旗袍,瘫倒在床上,累得动都不愿再动一下。
姚远坐在床边,帮他脱下那双大红色的高跟鞋,捏了捏脚,舒服的纪然差点就要睡着。
“洗洗睡?”
他问。
“一点也动不了了。”
纪然连眼皮都没抬,有气无力地说。
“有我,你不用动。”
姚远说着,把她直接抱进浴室。
放在自己腿上,褪掉她身上那件碍事的红旗袍。
凹凸有致的身躯,一点点呈在他的眼前。
这个,他为之珍惜和等待了8年的女人,今天,终于,完完整整的,成为了他的女人。
在浴室里,在那张大床上。
他喃喃对在他身下扭动不已的她说,不是累了?
你不用动。
以后,有我在。
我就是你的腿,你的手,你的眼睛,你的嘴。
你的生命里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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