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离枝自电话中报备的说法,她今天早上发现阿凉时,阿凉酒店房间的窗户紧闭,而阿凉被毛巾堵住嘴,正用麻绳悬吊在二十九层高的窗户外。
其中绳子一半还有被烧焦的痕迹。
等离枝找了人把她弄上来,把绳索和毛巾都卸去,阿凉眼神涣散,浑身簌簌发抖,脱口的、罂粟眉眼不动,平平静静答道:&ldo;罂粟不知道您说的在指什么。
昨天蒋家也是一样的阴沉下雨。
您所谓的耳朵上,不可能晒脱了一层皮。
&rdo;楚行盯着她,有足足两分钟没有发话。
路明以前曾在私底下感慨说,跟楚行汇报公务时,他万万没敢存过欺瞒的心思。
别人的一双桃花眼总是含情带笑,楚行即便心情甚好,他的一双桃花眼也只是似笑而非笑。
被这样一双眼默不作声地看上一小会儿,即使什么都没做,也会无端感到心里发毛。
就更不要提楚行不满意的时候。
路明跟在他身边十多年,从底层一路坐到总助的位置,看惯各种笑脸哭脸,圆滑精明,老于世故,然而至今被楚行一言不发盯上半分钟后,仍然会感到冷汗涔涔,沾湿后背。
罂粟给他盯着这么久,一张脸蛋上仍然没有什么异样痕迹。
又过了小片刻,楚行伸出手,在罂粟的耳朵上捻了一捻,瞥了一眼后,若无其事开口:&ldo;看错了。
不是脱皮,只是一些没抹开的霜之类东西。
&rdo;将挑着她下巴的手指松开,又随意道,&ldo;阿凉今天早上疯了的事,你已经知道了?&rdo;&ldo;听说了两句。
&rdo;&ldo;听谁说的?&rdo;罂粟微抿了下唇,说:&ldo;路总助在来之前提了个醒。
&rdo;楚行看她一眼,说:&ldo;路明几乎从不多管闲事,这段时间对你倒是挺上心。
&rdo;罂粟谨慎地噤声不答,楚行又说:&ldo;就算只是提个醒,大体意思你也该弄清楚了。
你看着像是怎么回事?&rdo;罂粟回答时的神情一本正经:&ldo;听说离枝姐最近因为一些事跟阿凉生了嫌隙。
阿凉性情直率又不懂自保,心计远远不敌离枝姐的十分之一。
要是离枝姐昨天晚上不知为何做了些什么,今天再从电话里贼喊捉贼,也是未尝没有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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