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拂宁问道,“不是说能见到择禹?”
秦越往身后一指,“这不就来了?”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方才明明什么也没有的湖面,出现一只同他们一样的小艘画舫。
很快,两只画舫抵拢,有人从船舱出来,只需一眼,周拂宁就激动得手脚无措。
是久未蒙面的择禹。
她想喊人,可嗓间一哑没有喊出。
直到择禹与方易阳登上他们的画舫,择禹的眼神也一直落在周拂宁的身上,他心道,殿下变了很多。
秦越这才走过来,一手揽在周拂宁的腰间,“进去说。”
择禹的视线缓缓移到秦越手搭的地方,颇为复杂。
虽然周围没有人看见,但为了安全,还是小心为上。
四人进入船舱,周拂宁终于将心绪恢复些,她还未唤出声,择禹已经先道,“殿下安好?”
她原本可以包住的泪水被择禹一句简单的问候冲垮,泪已落,她又丢脸了。
胡乱抹了两把,她扬起擦不去苦意的笑容道,“挺好的。”
没有你,我也挺好的,她是想这样回答。
在场之人,就没有听不出看不明的,她受了多少委屈,忍了多少气,根本无处隐藏。
一瞬沉默无语,周拂宁没想过要去追究这一阵子她所经受的,遂她直奔主题,“现在可以明明白白告诉我,我母妃的事了吗?”
花了半个多时辰,择禹将所知道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周拂宁听完后久久不能回神,因为这其中不止包含她母妃的一生,还有一桩陈年旧案。
一桩这些年来秦越一直在追寻查探的旧案,一桩可以拿下最大威胁宜王的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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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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