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锦书提着相机跟在两人的后头,特别敷衍的给两人拍了很多张。
十一月中旬的银杏叶别有一番风味,整道金灿灿的好不浪漫,两人牵着手行走在林荫道上都像是在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
现在没什么学生,漫道的落叶无声下落,飞鸟惊起又栖于枝头,传来一两声稀疏的鸣叫。
许锦书把相机还给许问:“好了,回教室去吧。”
“哟,副校,在给学生拍照啊?”
旁边走过一个男老师,随意的扫了一眼许问林笙。
许锦书淡淡的点头:“嗯。”
许问看了眼刚才拍的照片,没敢吐槽,三个人一同走在回教室的路上。
“兔崽子,你跳高不错啊。”
许锦书意味深长的望着他笑了一下,“什么时候偷偷学了?”
许问毫不谦虚的说:“没怎么学,就是天赋这东西吧……”
“嘁。”
许锦书笑睨他一眼,“差不多十年没见了,你一点儿也没小时候可爱。
天天讨打样。”
“……”
许问瘪嘴苦笑。
他觉得他小时候可以写成一部纪录片,名字就叫做《被许锦书欺压的那些年》。
那些年何止用一个惨字来形容啊。
许锦书表情里夹杂了一丝惆怅,长叹一声,她才三十出头,却活的像四五十岁的人。
她年少时的事情许问知道不少,每次许锦书不开心的时候就会强硬地拉着许问跟他讲很多很多,许问小,有时听到一半就睡着了,许锦书哪能那么轻易的放过他,只要他一睡着了就叫醒他,他委屈巴巴的听,有些又听不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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