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目不语,从小就安排在她的身边,几乎与她是同吃同住,感情非同一般。
与紫剑不同,高阳对待他的要求,只有一样,那就视她为天,他做到了,眼底只有她一个人,从她离开郡王府开始,就从未后悔。
一手拍在她的后背,他有点迷茫:&ldo;我不知你到底想要什么?&rdo;杨柳儿散了的目光忽然重新凝聚起来,她想起自己几年前对顾长安的惊鸿一瞥。
关于爹娘的故事在大周的土地上流传,她甚至以为这是宿命,是前世的缘分。
不想自己根本没有真正的好命过。
顾长安之所以落在这份田地,无非是因裴敏。
而他当初所作所为,不过是顾家为了娶她保全自己所做的决定。
银剑问她想要什么,她说不出来,不过千真万确的,是真的不甘心。
她打起精神来,叫银剑将带血的薄被烧了去,又给了他银子去封那老大夫的嘴。
只做虚弱状,重新躺回c黄里。
小丫鬟去找了顾夫人,说她动了胎气,不多一会儿,顾母急急奔了来。
四裴敏从决计离开京城一段时间开始,她就未相信过裴毓半点。
可临走之前,若不印证一番却也是心有不甘。
也许就是要给自己个离开的理由,她成功从原凤白处脱身之后飞快换了男装,简单装扮一下就跟着何言。
从很早开始,她就怀疑裴毓的用心,他哪会那么好心给何言的舅舅翻案?这个人只会落井下石,何言回到叶家的动机也十分可疑,裴敏与颜玉书相处久了,自然晓得些书呆子的迂腐思想,若不是受人挟制,又怎能甘愿做那个什么面首!
果然,何言再不掩饰,察觉到后面的人又追了上来,紫剑只隐了身形,他揣好公主腰牌,准备去下一个地方。
在官道上一直等到黑天,又等到宁王的人马追了过来,这才拍马而走。
裴敏没有按时相见,他一路疾奔,偶尔拿出她的腰牌晃一晃,裴毓的人就跟了过来。
她说叶恬先去了江南,他也不用费神去想,只背了剑走走停停。
听闻是江南处有一锦园,原是顾长安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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